站在是深渊的边缘，云柔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身旁的顾战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儿，舍不得？”
顾战只是开玩笑，随口一说的，没想到说完之后，竟然见云柔点了点头，“嗯，是挺舍不得的。我还是想把那个男人弄死，不然好像挺不甘心的。”
看着她微翘的唇角，顾战倏然就笑了。
即使经历了万年的轮回，他的小丫头依旧还是当初的那个小丫头。
当年，灵柔站在这里，也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云柔眼眸里闪烁着潋滟光泽，偏头疑惑的问道：“战，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小丫头你一直没变而已。”
“嗯？”云柔轻轻嗯了一声，话锋突然一转，“不，你说错了，我变了，我变得比以前更喜欢杀人了。”
说完，在顾战的怔愣中，她大笑着迈开步子走远了。
徒留顾战一个站在原地无奈的笑着。
依旧还是那片桃花林中，云柔坐在一颗盛放的桃花树下，抱着双腿看着对面靠在树干上的顾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战，你的身体，真的还好吗？”
之前云柔是亲眼见到他吐血的，即使后面自己输送了一些真气，可是对顾战连说，不过就是大海里的一滴水而已，起的作用根本不大。
所以，一路上，云柔都特别注意着他的情况，可是却发现走了半个小时的路，他竟然一点儿吃力的感觉都没有，就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受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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