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漓又道:“我这里有个小丫头受了仗伤,可否劳烦李太医前去看看。”战英受伤,白月笙不许蓝漓去看。
李太医自然不会推托,看过之后表示没什么问题,战英身体素质极好,又留了一瓶外敷的金疮药便告退了。
晚些时候,白月笙到了。
蓝漓便将李太医的事情和白月笙说了。
白月笙一怔,“着书?”
“是。”
如今印刷术还未兴起,历朝都由官家修书,书籍的生产是靠手抄,朝中也设有专门抄书的秘书省,但这个机构一般都是为朝廷和皇帝服务,自然也没有时间去抄什么医书了。
因此想要着书很难。
但白月笙对蓝漓到底不同,并未想很久,便道:“若是心儿想,倒也不难,集贤馆下的书直和写御官人数不少,平日里所主理的事情并不,我和皇兄请了旨意,调五十人出来手抄便是。”白月笙皱着眉头,“其实这手抄着实不是什么好办法,如果是能有什么将字直接刻到宣纸上的法子就方便多了……”
蓝漓有些意外,“你想到了?”
“没有。”白月笙认真看着蓝漓,“你想到了?”他虽是这样问,但却觉得蓝漓已经胸有成竹。
蓝漓笑着道:“我是想到一个办法。”
“哦?”白月笙挑眉。
“只是工程量有些大,有些复杂,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
白月笙道:“但说无妨。”
蓝漓整理了一下语言,半晌,才慢慢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把字反刻在同样大小的硬物上,然后按照书籍内容排好,再在这些硬物上面刷上墨汁,将纸贴上去,所有的字不是全部拓印下来了吗?”
白月笙一怔。
蓝漓小心的道:“是……我的想法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