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忙躬身上前,隔着帕子探了探玉海棠的脉搏,却忽然面『色』一变。
“这……”
白月辰瞧着那大夫的神『色』,摆手示意到了外面,才问:“怎么回事?”
大夫白着脸道:“是……姑娘她中的是合和散。”
“何为合和散?”
“就是……就是烈『性』的春『药』……”
“春——”白月辰愣住了,他的表情足以称得上震惊,很快,他回过神,“可有解法?”
“若不与男子……”大夫僵了僵又道:“靠自己超强的忍耐力也可熬过『药』『性』,但这『药』与寻常的春『药』不同,它会潜伏在身体内,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发作,且没有解『药』……”
内室之中,传来玉海棠的一声闷哼和嬷嬷的惊呼,“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拿刀伤着自己?”
白月辰回头,声音冰冷的吩咐:“速去准备冷水。”
*
天『色』暗沉未及大亮,白月笙到了靖国公府中,召唤张胜查问瘟疫等事宜之后,便去见了蓝漓。
蓝漓刚起身,穿戴妥当,瞧见白月笙也着实愣了一下,“战狂不是说你出京去了吗?”
他的身上还穿着一身软甲带着一身的风尘,他吩咐人将早膳端过来,拉着蓝漓上前坐下,道:“回来了,陪我用饭吧。”
“连夜赶回来的?”
白月笙不语。
蓝漓瞧着他的样子,脸上带着薄薄一层疲惫,唇瓣也有些干裂起皮,这个家伙,若非是惦念自己在靖国公府的情况,也不会每日非要来此报道一回了吧?心中便有些心疼了。
蓝漓道:“外面的事情可在控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