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笙无奈低笑,揉了好一会儿,蓝漓别开脑袋,才作罢。
蓝漓道:“那你盯我做什么?”
“这什么口气?我那是盯吗?”白月笙不由瞪了蓝漓一眼,他是怕她有危险好不好。
“哦……我就是瞧着那玉海棠挺奇怪的。”
“如何奇怪?”
蓝漓想了想,道:“我瞧着她倒是个聪明的,不一定非要留在烟雨楼那种地方,三皇子的母妃不是楚家人吗?她完可以去三皇子府为奴,或者去靖国公府,怎样都比在烟雨楼好。”
“有些事情你不懂……”
“哦?”
白月笙抚着她的发,道:“三哥当年也因为楚国公府出事被牵连,想要保住任何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嫌。”
“所以才是梅弈宁出手救的她吗?”
“嗯。”白月笙应了一声,“但是这些年,三哥为了护住她,也没少废心思。”
“你……”蓝漓轻声道:“三皇子昏迷的这五年,你也没少费心思吧?”
白月笙放在蓝漓发定的手微微滞了一下,“是。”他低头,与蓝漓四目相对,“只是护卫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
蓝漓挑眉:“这么着急解释?我说有别的意思了吗?”
白月笙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的错好吗?不说他们了,你这连日来也累了,早些睡吧。”
蓝漓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半晌,头顶传来白月笙的叹息,蓝漓纳闷的睁眼,“怎么了?你有心事吗?”
“没……”白月笙帮蓝漓拉好了被子,盖的严严实实,自己个儿却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