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亲密太过着急,第二次的亲密她又醉着,竟从未发现过这道疤。
这样的疤痕,可以想象当初的伤势绝对可致命,可他一个金贵的王爷,位高权重,怎么会受这种伤?
白月笙感觉到了她莫测的视线。
他很快转身,接过蓝漓手上的姜茶,“这些事情让战坤他们去做便是了,不必你亲自动手。”
蓝漓回神,道:“大家都淋了雨,只有我在马车里,没事的,现在多走动对我也好,我是医者,懂得分寸的。”
“那便好。”
白月笙接过姜茶喝了一口,蓝漓的视线却始终有意无意看着他的后背,即便他已经穿戴整齐。
白月笙放下碗,轻轻捧住她的脸,道:“有点难看,会怕吗?”
蓝漓回眸,“没有,就是……你身边不是有风神医吗?为什么不将这疤痕去除?”她本想问如何受的伤,却还是忍住了。
白月笙笑笑,“忘了,若不喜欢,你帮我去了就是,你的手法必定比那老头的高明。”
蓝漓失笑,“那好吧,等回京我就帮你。”
*
大雨连绵了几日,大队人马也只好在驿站停留数日。
蓝漓怀孕又长途跋涉,身子虚弱,那日虽没淋雨,却寒气入体,病倒了。
风神医开了方子,蓝漓服了之后还是昏昏沉沉的。
白月笙面色沉沉,“你就是这样的神医?”
风神医瞪了一眼,不敢太用力:“你急什么?她可是个孕妇,用药太猛那是要出问题的!”
“何时会好?”
“四五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