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拂袖而去。
柴宁看了一会儿,深深叹了口气。
*
蓝漓到了之后,白月笙还没回来。
最近他都忙的厉害,蓝漓也是习以为常,她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战狂,问道:“西川别观收拾的怎么样了?”
“回姑娘,已经收拾妥当了,随时可以入住。”
“嗯。”蓝漓点了点头,道:“你先将要紧的东西着人搬过去。”
“是。”
战狂退下之后,彩云皱着鼻子道:“总算要走了,从那柴静出现,我住在这里就可别扭了。”
蓝漓道:“那也是没办法,西川别馆常年没有仔细打理过,要想住进去,还是要费些功夫的,再者,柴宁一片苦心,我也不好博了他的意,只是看今日情形,此处我们也不便久留。”
“那是,原来是因为想着小住几日,如今既然要有一段时间都待在西川,怎么可以长期住在别人家中呢?”
晚上,白月笙回来之后,蓝漓便将此事说了说。
白月笙连日来被公务所累,抱着她便睡了,半睡半醒之间嗯了一声当时回应。
蓝漓失笑,刚要睡,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她看向白月笙眼下浓浓暗影,视线慢慢划过他的脸颊,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肢,最后落到了他的手臂上。
隐疾……到底是什么呢?
好奇心这种东西,就不能被挑起,一旦被挑起,若是得不到妥善的解决,那就像是心被小猫抓着挠一样难受。
蓝漓的唇微抿,她手握成了拳头,慢慢松开,向他的腕脉探去。
白月笙却忽然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咕哝道:“我冷,你抱着我……”
蓝漓忽然就想起还曾在王府的时候,他便这样命令着,半强迫自己陪睡,对他这像是无赖的行径,禁不住笑了笑,手又伸不出,索性放弃,再加上今日她也的确累了,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