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莹如捂着生疼的脸颊,挂着泪珠子吼,“李军和你打我!”
李军和没管撒泼的女儿,带着关静上楼。关静心里打鼓,还是不确实李军和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李军和交待保姆用心伺候关静,又出门。
对关静没再多说一句重话,似乎放弃追究。可,他没准备宽容地放过祁白若。以他对这种家庭丑闻的认识,外面怕是早就风闻遍地,恐怕,现在只他这一个当事者不知而已。他追不追究都已是笑柄,只他自己捂了自己的眼,那才是自欺欺人。
云轩携款私逃案正全面调查处理中。重要相关嫌疑人拘禁的拘禁,没拘的,也一律暂停工作,接受审查。
李军和以接收到检举信的形式向常委反映,祁白若等几人没被列入审查范围,有失公允。
全场肃静下来。季春秋竟也没说话,接下来便于书记点头首肯,让专案组认真调查,属实,也一并收入网内。
李军和成功将祁白若拉进水,但瞬间感受到的不是满意,而是更郁结。因为证明他估计的没错。大家的这种反映就是,纵容他一个受害者的情绪。
祁白若被韩台长亲自告之暂停工作,并听完有关说明后,有点失笑,“我和那携款私逃的有什么关系?”
“查出,云轩扔下那些楼里,有你的投资。是吗?”
祁白若想下,“可能,我每年的提成都让罗长平扣下了,说是帮我投资。”
“可能事情就出在这儿了。”
“那投资的人大批还是受害的!我到现在一分回利没拿到,本钱也没处追,我倒还成共犯了?”
韩台长也一腔火气,“和我白说,你还是想想怎么搞得这样了吧!我一直没忍心很说你!你最大的『毛』病是任『性』张狂,眼里没人!罗长平是越来越胆子大,完全不知自己姓什么了!搞成这样了,都来追问我有什么用?该找谁找谁去。”
祁白若站起来,问:“是停我的职务,还是职业?”
“一般是停止职务。”
“那也就是说我还可以从事新闻职业?”
韩台长又气又无奈地盯着那一脸不怵,没答。
“我去网点当热线记者了。韩台长要没意见,给张主任那儿打个电话,他那边正好缺人。”
祁白若说完离去,韩台长闷闷一口气,坐下。他任职以来,近十年的事仿佛都集到这一年发生。完全的,都让他措手不及,哪一样发生都仿佛晴天劈雳下来。
祁白若一边走着一边几个电话愤愤地拨出去。都是打给几个地市的友人。他托他们在当地,特别一些新闻单位打听叶妮的下落。但,一个个回的,均是,没有。他请他们继续关注,叶妮也许今天不在那儿,但不代表明天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