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
祁白若一下很颓丧。还是不能从心里接受,就这般情感臣服给了叶妮。
门铃又响。他感觉这次应该是他叫的外卖。不过,不是也无所谓,是展研锋更无所谓。祁白若都孙到乖乖给女人煮鸡蛋这地位了,还充什么冷情杀手?!
他没看门外是谁,带着气『性』,猛得就推开房门。
不好意思,没成全祁白若视死之心。门外来的是送餐人员。
一块,连展研锋送来的,也拿进来。放桌上,一样样展开。一份黑的,一份黄的,一分白的。他一份份看看,去厨房又端来鸡蛋,拿来一副勺碗。
叶妮已默默地又走出来,静静地望着他一样样都摆好,盛上饭,撒进红糖。
他说:“各样都喝点,别喝凉了。那黑米补血,喜欢喝就多喝点。”
听他这番交待,似乎他不吃。问:“你不吃吗?”
“来不及了,我洗洗换身衣服。走时拿两个鸡蛋就行。”
叶妮望着他往里走。后影透着点不爽快,可又感觉不像生她的气。要生气,不会这么安静地和她说话是不是?
而且,竟把展研锋送来的粥也摆桌上!她的感觉是,祁白若根本理都不理门外的鸡肉粥,或者拿进来也是去倒马桶,这才正常。
祁白若卫生间洗一阵,又卧室换好衣。再出来,精神抖擞许多。见叶妮还原处闷着,餐桌上一点没动。吼,“笨猪,饭还得让人喂进嘴里吗?”
叶妮一下放松不少。这才是祁白若嘛!看来她是贱,他和她好好说话,浑身长刺样,不得劲。一吼她,舒服了。抿嘴一乐,忙坐餐桌旁去。
“快吃,别吃凉了!”他又瞪去一句,顺便从盘里划拉两个鸡蛋往包里一装,要走。
“你还没吃『药』!”叶妮提醒着,站起来帮他拿『药』,倒水。
祁白若都接过去,吃进。叶妮又拉到胳膊,“你也喝点粥吧。”
“来不及了。”
叶妮上去抱住他。祁白若声音一下没原则地软,“干嘛呀,小笨猪,越成小粘糕了?”
“阿若。我怕你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