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妮垂了头,急忙从室内消失。
“刚才……怎么了?”罗长平目送从他身边挤出去的叶妮,回头问祁白若,声调有些不同寻常。
祁白若没理罗长平的问话。脸上没任何被罗长平差点撞破的尴尬表情,板成一块,气恼的样子。他看他桌上杯子竟不知什么时候给碰倒了,水,温吞吞地正放『射』状,流。
“刚才干嘛了!”罗长平声音更生硬了些。肯定有事!刚才他们站的那么近,叶妮出去时脸上通红。
祁白若正拽出『毛』巾擦桌上的水,听罗长平拿出追讨的口气『逼』问他,怒,“怎么了!没看到?看不到一桌子水?”
罗长平看看被祁白若扶起的杯,擦着的水,又琢磨下他的脸。释然。虚惊一场,看来刚才只是叶妮不小心弄倒了他杯里的水,引发了他的怒火。嗯,有可能!喝了点酒,又本来幅少爷脾气!“就为人家给你弄倒了杯子?至于吗?你刚才吼她了?”
祁白若更随便他怎注解,全不答。擦去桌上的水,『毛』巾扔一边地上,冷脸坐下。
罗长平早坐下了,静着,看他做完,说:“先打声打呼,你肯定是不喜欢这样的,那就别招惹她!我喜欢……”
祁白若没听完就喷出来,“你有不喜欢的女人吗?”除了你前妻!
“哎,兄弟间随便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但,我刚才说的是真的!”
“你什么时候不是真的!”结婚是真的,离婚也是真的!四结四离哪次也是真的。真来真去,全不当回事。
“我这次是真真的!真的,最后一次。如果这次不成功,便成仁。以后再不奢望结婚。”
哈,说的像他是受害者!
“你什么表情嘛,我,单身,她,未嫁。我喜欢,就要全力争取嘛。有什么不对?”
祁白若更不齿,“你单身!您还能记得清你单身的结果造就了多少离异『妇』女吗?”
“没必要这么损吧?你就一直这样看我?那咱得说说。我,就第一次离婚算真离婚,我主动的。离婚我也没亏待她呀,给她买了房子,买了车。孩子她要给她,付得抚养费,够他们娘俩花的。我算亏心吗?
第二次,第三次可都是她们甩我,要和我离!我也没难为她们嘛,随便她们攀高枝去了!第四次,我明知道她和我结婚是让我帮她办出国,咱没怨言,出国手续,连同出国费用,像打发孩子一样打发走的!我都为我自己感动,像我这样冤大头,有情有义的男人如今是太少了!”
说得算也有多半实情!祁白若鼻哼。真算也一人物!舍得钱,舍得媳『妇』,不见一样多心疼,走一个就再寻『摸』一个……真非常人!“罗大师,请问您有心吗?你认为结婚算什么?就是睡几天觉的人,离了再找?”
“因为我太单纯!是结婚后,才发现其实并不了解她们,她们也不是真心喜欢我!所以一下子没意思了嘛,两厢情愿,想离,拖拉什么?”
太单纯!上帝,佛祖!快将这单纯的人带出宇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