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只撇了一眼,带着众侍卫离开。留下一群悲伤不己的和尚。
帝诏己得。不管这帝诏里皇位传位于谁己不再重要。
“韩统领,永王那边你安排的怎么样了?”皇后拉开车帘,从轿子里探头问韩载。
“皇后娘娘请放心,韩某己经安排好了。永王能够调动的几支人马己经被禁军团团围住,只要他稍有异动,我就将他的永王府围成铁桶。”
“好,在我皇儿登基之前不要动他。只要困住他就行了。以后再好好收拾这个不听话的永王。”皇后说完,放下帘子。
永王当然没也闲着。
他带了一大队王府护卫涌到皇宫玄武门前,嚷着要晋见皇上。他这么做,一来是为了探听皇宫的虚实,二则是为了吸引注意力。他早买通了朱雀门守将,安若凤将带着她的敢死队装扮成换岗守军从朱雀门潜入。然后忠于他军队会从皇宫各门动攻击。实则,他的主力会紧随安若凤其后,向皇宫起总攻。
他自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
他在玄武门前闹了有一会,玄武门守将只是不允。刘诚德仍旧大闹,闹到及至要兵刃相见的地步。他一点一点的试探着守军的可以容忍的底限。
“韩统领到。”
韩载带了一大队大内侍卫将永王刘诚德的人马团团围住。
“传皇上口谕:皇上身体不适,任何人都不见。倘若有人无理取闹,格杀勿论。”话音一落,一片钢刀出鞘的声音。
刘诚德见此情景,心中的猜测也印证了大半。皇上一定是架崩了。所以识趣的带着人离去。
既然如此,他就可以着手自己的行动计划了。他精心准备了这几年,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吗?仿佛黄袍加身的日子就在眼前。
现在就等他回到王府,号完施令。整个皇宫就在他的掌控这中。然后他安一个谋反篡位的罪名给皇后,将“后党余孽”一网地尽。
回到王府,刘诚德喜不自禁,大呼上酒。
下人刚将一坛酒端到大厅,就有探子在刘诚德耳边低语了一阵。
刘诚德手中的酒坛忽然滑落,摔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