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若凤的感觉却要比阚仲乐的强烈多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直呼她的名字?
要知道在古代,若非是夫君或者长辈,或者实在是很熟悉的人,也是不能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叫人家姑娘家的名字的。
她虽是江湖中人,没有深闺千金那么多的约束和讲究,但是怎么也是个干净的女儿家,哪里是厉泽这样的东西可以匹配的?
顿时脸一青一白的若非是克制,都差点把手中的筷子当成暗器,直射-厉泽的喉咙深处了。
厉泽其实早就看到了安若凤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知道她的心里并不能接受他的这样称呼,而且看样子,反而要发作的样子了。
但是他既然决意要慢慢拉近和她之间的距离,自然没有放弃的理由,所以他故意厚着脸皮,一脸公事公办的严凤的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安若凤难看的脸色一样。
继续又转过头去对着阚仲乐道,“仲乐,还有一个多月,就又该赴越南了,我们在那边做的准备怎么样了?”
阚仲乐此时正当害怕安若凤的任何反应的时候,闻言,也顿时神色严凤,一副很是认真的讨论公事的样子。
“放心吧,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近几年来,都是我们占了这东南亚军火市场的大头,日本山口组方面,已经一年比一年难支撑了,我看今年弄不好是要出绝的了,所以,为了以防有什么万一,我们的人其实早在大半年前,就已经在越南潜伏好了。”
“嗯,那就好,云家那边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云沧澜那个老东西,可不是什么好货色,我怀疑这一次景逸豪庭的那四个小日本,就是和云家有关系的。”
“嗯,这事目前我已经派人在确认中了,估计再有几天就有消息了,可惜云峰受了伤,不然的话,处理这类事情,他比我们都有章法!”
两人你来我往,边吃边谈,俨然已经把这饭桌当成了议事的书房一样,让安若凤就算心中不满,也不能发作起来了。
毕竟这这个时代的人,似乎男女之防,早就没有了,他们称之为电视的东西里,甚至常常都播放出男女亲热的情景,让她看了真的忍不住要暗啐一声无耻!
但是这里的人,却似乎习以为常一样,看来随着时代的不同,时光的过去,很多东西都发生了绝大的变化,尽管她不能接受,却不能不试着习惯。
比如厉泽这家伙竟然敢唤她的名字一样。
这么一想,安若凤就缓缓地松开了紧握着筷子的手,而一直在用视线的余光注意她的小动作的阚仲乐和厉泽,心里也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上帝啊,不过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就得这么再三小心,阿泽最终的目的却是要把她泡上手,阚仲乐光想都忍不住要替阿泽哀悼一下他漫长的追求之路了。
而此时,危机好不容易解除,阚仲乐这个本来就是借了请安若凤吃饭的名义,给他们俩创造机会的人,自然不敢再做那多余的电灯泡会做的事情--多话,只是埋头就开始吃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