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是莫名其妙的又是被掐,又是被打的,最后还直接连人带车的泡进了长江里。
如今他是又冷又饿,还在愁着四面水茫茫的不知道该怎么上岸呢,这一对男女还在那里要死要活,要打要杀的,他真是看够了。
而同样被骂了的厉泽,也有些懵,但是随后更多的就是一脸阴鸷的脸色,和极度郁闷的心情。
知道好友兼下属的阚仲乐是真的火了,不然不会这么直接的叱责他,可是他难道不冤枉?
“我是不碰良家妇女,不过你问问她,是我去招惹她的吗?是她自己进了我的屋子,爬上了我的床,结果第二天一早,她就翻脸无情的要杀人了,我怎么知道她是怎么回事?若是嫌钱少,开口就是,我厉泽也不是给不起钱的人!”
“厉泽,你住口!谁要你的钱,你把我安若凤当成什么人了?”
安若凤听着他们旁若无人的在讨论着她引以为耻的事情,阚仲乐更是直接把她定性-成了‘麻烦’,顿时脸色就更难看了起来。
“笑话!我让何先(就是那个何管家)找的本来就是应召女郎,什么叫应召女郎,你知不知道?就是花钱就能上-的女人!你自己混在你一群女人中间,进了我的房间,上了我的床,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把你自己又当成了什么人?”
“你--”
安若凤忍不住‘啐’了一口,现在总算知道了,为什么那天她醒来后看到的那些女人,都穿的那么少,原来她们本来就是这个国家的窑姐儿,该死的!
如此说来,这件事情还真是不能怪厉泽,可这件事情难道要怪她自己吗?
安若凤如何能吃这个亏?她又怎么能吃这个亏?可看今天的这情况,她这亏不吃也不行了!
厉泽见她的脸一会白,一会儿青,不知道她的被气的,还是被江水冻的。
再想起从见到她第一次开始,他就一直被她的气势压着,虽然他不想承认,不过不得不说,他的优势在这个女人这里,还真是半分都没显现出来。
如今看着安若凤终于第一次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厉泽心里真是觉得解气不少啊,那本就习惯凌驾于人上的黑-道-教-父的气势,也终于再一次显露了出来。
“我说的不对吗?安若凤,你自己说,你从头到尾有没有说过一个字不愿意的话来?明明你也享受到了,第二天一早却翻脸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