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后槽牙那么容易就能被吓掉,迄今为止,我得花多少钱装烤瓷牙呀!
我淡淡一笑:“我当然见过,她是我大学师姐。”
“那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林笑笑不屑地说。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觉得她说得有一点儿道理。
林笑笑立刻向我靠了过来,咬着我的耳朵说:“据说,蓝总下了班会到夜总会或者酒吧去。”
“这有什么呀!我也去。”
林笑笑又瞪了我一眼:“你是去唱歌,而蓝总,据说……”她压低了声音:“是去跳那种特别风骚的舞,穿得特别凉快的那种,类似钢管舞之类的,而且下面看的全是男人。”
上帝啊——
我当场傻在原地。
我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在一堆臭男人面前千娇百媚、搔首弄姿的脱衣舞女郎,也让我联想到警方扫黄打非时那些赤裸裸赤条条的嫖客和伎女。
我打了一个哆嗦,河晓虞,你的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蓝妮只是跳跳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