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景美莱一五一十毫无保留的将认识的前后经过都细致的说了一遍。
季良辰只说明白了,便送了景美莱回家。
目送景美莱上了楼,开了灯,他就转道去了秦深的别墅。
......
“嘿!大稀客呀!季总今儿个怎么有空临幸小弟了?”秦深慵懒着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活脱脱一个“人至贱则无敌”的升级版。
季良辰开门见山的问:“裴维森怎么回事?他都闲到家了,上次你不是说给他找了事做吗?”
“别说废话!”末了又加了一句。
秦深撇撇嘴,嘟囔着:真没劲——”
察觉到季良辰的严肃认真,又立马正色道:“本来上钩了,只等时机成熟,奈何我还没来得及收杆,他就自断一臂跑了!”
“舍了谁?”
“还能有谁,贾政呗!”秦深说着,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反而尽在掌握。
季良辰心里思索了一下,说到:“如此倒说得通了。”
“怎么?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季良辰并没有回答他,反而朝秦深笑了笑,“阿深,你不行啊,斗了这么久都没能搞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