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这点事都能办废了,我养你干什么?”
“她景相思对贾政有气,要的也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先敷衍了她,回头贾政的去留还不是我一句话,女人嘛,能有多难搞!”
“怎么到你这,脑袋跟死机了似的。啊?”
裴维森气的拿起一件东西就往朱秘书身上咂。
朱秘书忍着,也不动。
估摸着裴维森骂够了,朱秘书才开口道:“裴总,那景相思油盐不进,好赖不分,咱们致远培养一番不容易,如今既然不能为我们所用,不如就此散发消息,只要业界知道她是个不懂感恩,背叛旧主的人,试问还有谁敢录用她。”
“你的意思是在业内封杀她?”
“是,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何不顺手推舟成全了她。”
朱秘书有生以来,可从没像今天这样,夹在中间,两面受气,尤其还是一个女人,不做点什么,怎么消得下火气。
“可是,她在深海,就算是个秘书,以她的能力,出头之日也是早晚的事。”
“秦总,敢问,景相思与我们致远的恩怨,除了秦深,还有谁知道?”
“没有!可是如果一旦捅破了,景相思被推到了台面上,我想,就是秦深,怕也得思量思量。”
背主忘恩,凭你有多大的能力,没人敢赏识,那也不过就是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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