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四点,徐言被梦惊醒,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
她起身抽了张纸出来,沿着自己的每一寸轮廓开始擦干。
口里也有些干燥,徐言又跑到外面来给自己倒了杯水,迅速喝下。
然后她把被子放在一边,站在原地失神。
四周漆黑一片,如同死了一般。
徐言站在黑暗里,看不清外面的景色,同时也看不到她整张脸的轮廓。
徐言缓缓蹲坐在地上,指尖碰到微凉的地板,就如同她现在的心,凉到谷底。
窗外没有皎洁的月光,徐言在屋里可以说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她穿着白色睡衣,本就单薄的衣服加上她身体本来也不是怎么好,此时坐在这上面更容易感冒。
她没有流泪,也没有在心底骂顾之珩。就是想一个人发神,像从前顾之珩还没跟她好的时候。
那种被挚爱伤着的感觉再度袭来,犹如巨石,摧毁她整颗心脏,痛不欲生。
有些情,一旦陷入便走不出来,有些人,一旦爱上便是以心相付。
她不知道顾之珩爱她几分,她不敢说她就很爱很爱顾之珩,但是现在的难过是骗不过她的,明显很在意,在意他和沈白的事。
无论怎样,这次顾之珩回来她不会再放手,不管他和沈白怎么样,他们现在有孩子了,怎么赖都赖不掉。
——
徐言正想着沈白的事,没想到她还真找上门来了。
徐言起初还以为敲门的是顾之珩,她问了一句是谁,外面有道熟悉的声音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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