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像报纸上说的,他原本就是个花花公子,对一个只认识三天的女人,他也有兴趣。
冷寒的脸越来越冷,可她的语气,却不单单是生气那么简单:
“请你放手,我不想明天的报纸上,报道什么我勾引有妇之夫的新闻。”
温楚非但不放手,却抓得更紧了,眉心处紧裹着疑惑:
“有妇之夫?谁是有妇之夫?”
“明知故问!”
温楚的眉心更紧了:
“你的意思是,我吗?听谁说的?”
冷寒别过了脸,脸上滑过一丝苦涩:
“听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事实!”
温楚想起来了,昨天肖何说过,母亲已经知道他重遇冷寒的事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冷寒,母亲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一些,难道是她来找过她了?
“我母亲来找过你了,对吗?”
冷寒冷笑,真是可笑的两母子,母亲在背后拼命的搞鬼,儿子却在这装疯卖傻。
“你既然知道,还问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对不起,温先生,我们赶时间,请你放手。”
温先生?听她叫一声温先生,他的心里极度不舒服,她的一句温先生似乎已经把他推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他生气地瞪着眼睛,咬牙切齿道:
“我要是不放呢?”
冷寒也不甘示弱地回以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