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要拿掉孩子,她还在犹豫什么,镇定些,冷寒。
冷寒在心里告诫着自己,可还是觉得像是在犯罪一样,满心的愧疚。
是对不起这个小生命?还是对不起自己的身体?或是对不起那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当了父亲的男人?
主治医师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她用医学的口吻问着:
“上个月的月经是几号?”
冷寒想了想,支吾着:
“我、我不大记得了,大概是……”
冷寒很紧张,脑子里一片混乱,此时大脑里放映的片断,竟然都是她与钟克然去名城酒店.
到底上个月的月经是几号?她早已经错乱了。
“到底是几号啊?”
医生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我……我在想。”
冷寒猛地一抬头,看到医生那张严肃的面孔,大脑才又转回来,使劲地想。
还没有想起来具体日期,妇产科内一阵骚乱,打断了她刚刚连接起来的思路。
“你不能进去,不能进去,这里是妇产科……”
只听一个护士扯开嗓子喊着,医生与冷寒也向门口张望着,紧接着钟克然闯了进来,走廊里所有的女人都吓得躲到了一边。
“你是干什么的?赶快出去!”
医生对钟克然很不满,连忙向外驱赶着。
钟克然却不管那一套,他一把抓起了冷寒的胳膊,命令着:
“跟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