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拍过艺术照,即使是拍过,也不会拍成这个样子的。
大脑停滞了,她茫然地看向钟克然: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照片?为什么?”
“为什么?那要问问你自己!”
钟克然愤怒地拉起冷寒的手腕,用力一甩,冷寒整个人被他摔到了沙发里。
“啊!”
冷寒一声惊叫,不管这一跤摔得有多疼,心却是痛心疾首,钟克然从来不舍得碰她一根汗毛,她一直是钟克然捧在手心里的至宝,如今却如同草芥。
她趴在沙发上,转过头委屈地着着钟克然,眼中已含满了泪水:
“问我自己?问我自己……”
本是该问钟克然的话,冷寒问着问着,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除了温楚,她没有过第二个男人,也从未给第二个男人看过。
一定是那楚,她昏迷后被温楚带到了房间,照片一定是他拍的。
冷寒的目光从钟克然的脸上移开了,游离的视线、惊慌的思考,她隐藏不住的表现,已经给了钟克然答案。
钟克然怒不可遏:
“想明白了?冷寒,我真是错爱你了!原来你这么贱!”
钟克然上前一把将冷寒拉了起来,粗鲁的动作将冷寒的手腕拉得生疼。
冷寒胆怯地看着钟克然的手,这不再是从前那双紧紧握住她的温柔的手,而更像是一副铁钳,要把她折断。
“枉我煞费苦心地要把你娶回家,你竟然这样对我?这照片,还有这些剪报,都是你寄到我家去的吧?怪不得前天刚刚答应了我的求婚,昨天就反悔了,原来都是为了那个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