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鸣忽然觉得母亲的这句话有些问题,要知道,平常没小米在场的时候,她是不会这么对小米自称“妈妈”,而且还话语那么亲昵的。
“妈,你刚才说小米,你是小米的谁?”
吕东伦抽泣着,歪着头想了想:“小米啊,小米是我的女儿啊,小忆,对,小忆是我外孙….”
温鸣这阵子虽然住在家中,可也经常早出晚归,和母亲还没怎么好好说过话,可怎么才这会儿的功夫,母亲就成了这样?
事情的这样发温的速度让他大吃一惊:“妈,你这阵子有没有好好吃药?”
吕东伦悄悄地四处看看,压低了声音:“儿子,妈和你说,那些人就是想害我,那些药…..”
她神秘地一笑:“我每天等他们走开,全都吐了!”
看着温鸣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有些得意:“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还想来和我斗,他们还嫩了点!”
温鸣把请过来的医生亲自送出了门。医生一再吩咐请吕东伦按时吃药,然后再做些健脑的训练。现在由于她一直抗拒吃药,又不做训练,情况已经越来越恶化了。
医生吩咐好后,示意请温鸣留步,上了车。
温鸣看着车子消失在路的尽头后,慢慢地往回走。
很奇怪,他很平静。在遇到了这么些事情后。
也许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都不是多大的事情了。在他经历过了小米带着孩子离开这种事情之后。
也许在他的内心里,自己最重要的最在意的都失去了,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温鸣在院子里停留了一段时间。在想着乔巧的突然出现。
几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到了第二天一早醒来时,他的确没感觉到什么异常。
他摸了摸下巴,对于一个成年男子,如果真和一个女的那什么了,总会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印象吧?
可是现在的情形却又是乔巧带着孩子,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而父亲手中的那份报告,也预示了孩子是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