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不知如何称呼这上了年纪的妇女。
女人看看车内:“你下来吗?”
温暖估计这女人认识自己,对她道:“我送你吧。”
女人摆摆手:“都以为你失踪,谁知道你是结婚了!对了,你跟谁谈的?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温暖因她的话,而思考。自己的男友,难道连同事都不认识?但她抱着一线希望,这同事与自己不熟,或者说是极少见面。
可女人又道:“你应该补请我喝喜酒。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部门的。”
温暖与女人分别,独自回到病房。
她对肚里孩子的记忆,有种绝对的不舍,而自己谈的神秘男友,却令她一筹莫展。
她与家人进行了长谈。
“我想把孩子生下来。”温暖率先开口,表明了心意。
温昌盛不语。家里不宽裕,要抚养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谈何容易?还有那些长舌妇的嚼舌,他不知如何应付。
温母沉默。她揪揪媳妇的衣袖,希望她能给拿个主意。
唐海燕与丈夫交换眼色,小姑子着实可怜。他们已想到,她可能想留下孩子,可该如何将孩子留下,夫妇俩没有达成统一意见。
“我真的想把孩子生下来。我虽然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但我对被囚那段日子的断续记忆中,一直有这个孩子。”温暖恳求家人,能给她出个主意。
唐海燕见丈夫不语,熬不住性子,接了小姑子的话:“我有个儿子了,正想给他找个小朋友作伴,要么以后,就过继到我和你哥这边来?”
“我想自己带这个孩子。再说,我虽然记忆混乱空白,但我知道,已生育的夫妻,领养小孩不一定能通过程序?”温暖打断了嫂子的话。
所有人皆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