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发短信,你都没收到。我小孩给我弄了很多有趣的图片。”严峻兵懒懒地向房间而去。
“你不是说你孩子跟他妈走了吗?怎么样,现在又回来了?”温暖听大兵说过,离婚后,他的小孩判给了前妻。
“他有腿,要回来看我这老爸的。”严峻兵直截了当道。
“你有没有给他做好吃的?我听你说,你很会炸小鱼。”温暖听大兵无数次的说起钓鱼,将那些不成型的小鱼,炸成鱼干,送酒的故事。
“他不在家吃饭,出去忙了。你吃饭了吗?前几天听说你胃不好。”严峻兵清晰记得D小姐连续数日犯胃病的事。
“吃了。今天有个小弟弟,给我送了饭菜。”温暖无法形容关风泽,给他取名“小弟弟”。
“小弟弟?没听你说过。”走进卧房的严峻兵拿起儿子送他的碳杆,研究起来。
“小弟弟就是我以前说的那个,好好的,好得没法更好的男孩啊。”温暖解释道。
“他回来了?那你不是有朋友玩了。别一个人老缩在宿舍里,多出来逛逛。”严峻兵始终没弄懂这碳杆。
“他说他喜欢我。”温暖捂着电话,小心地望向躺在隔壁床,覆面膜的同事。
严峻兵因温暖的话,吃惊地装鱼线的手,稍稍颤抖:“你答应他了?”他不该关心这个问题,但他想打听着,莫名其妙地希望探究。
“没。我躲他都来不及。只是感叹,他怎么变了这么多。”温暖靠到床沿。
“你们有多久没见?”严峻兵放下了鱼竿,认真地与温暖聊天。
“三年。”
“我孩子出国,也是三年,回来也变了不少。”
“你觉得你的孩子现在和你相处,感觉别扭,陌生吗?”
“还好。我们很少相处,他很忙。”
“他不忙。中午处完,下午又处。”温暖实在弄不清,当年忙得没有空闲的关风泽,现在居然为她,驾一个半小时的车,千里迢迢来说爱情。
严峻兵没有规劝温暖考虑她的那个小弟弟。畅想道:“算了。过段时间,你忽然愿意见我了。我们一起去钓鱼吧。老年人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