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件事,他得负起责任的,毕竟,秦母后期对她的态度,多少跟自己有关系,只是,有些事情,她永远不要知道的好。
她一直埋着首,脸就贴着他,胡乱地摇头又点头,不知道想表达什么,像只受伤的小兽,低低发出一声呜咽,总算打住了这个话题。
她不再说话了,他也没有开腔,静静地抱紧了她。
正是夜深时分,卧室里静悄悄的。这一带路段不错,房子装潢亦是一流的,这种时候居然听不见外界半点杂音,仿佛整片世界只属于他和她两个。
他听着彼此逐渐合二为一的心跳,享受这可贵的静谧与亲近,直到渐渐地,胸襟处扩散开别样的湿意,他默默叹气,就知道她是这样。
舍不得说她半句,无奈又怜惜地,大掌拍了拍她的脑勺,同时凑低亲吻她的发,他喟叹:
“想哭就哭吧,有我在。”
一直都在。
伤她所伤,痛她所痛。
……
休息了好几天,因为睡眠不好,隔天大早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办公室,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上班前发了个信息给大华,大华提前回来了,一进门就特意跑到她跟前,端详了她几眼后,摇着头,啧啧有声地打趣:
“没见三天,果果你回来就荣升国宝了呀!”
秦果果还在不好意思,自己这几天算不算滥用私权?大华变脸极快,“你吃早餐没?现在怎样啊?”
“什么怎样?”
“不是说病了吗?什么病啊?”
“啊……我没事。”
“病好了?”大华狐疑。
秦果果指着自己的脸,“你看我样子,像有病吗?”
大华眯着眼睛,认真打量她一会,点头认同,“的确不像病号。”蓦地又凑近她,一只手掌遮住嘴巴,笑容暧昧,“嘿嘿,比较像由于纵、欲过度,导致睡眠严重不足的颓靡样。”
“大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