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果果看着镜子里面,站在自己身后的叶喆,表情从看见他时有些赌气,到慢慢的放空。
她发现自己真的想不透这个男人。
很多时候,他都很疼她,疼到手掌心那样宝贝着,每日嘘寒问暖的,能帮她做的事情,大多数都是他亲力亲为做了,而且还表现得兴致冲冲似的,像现在,可是,也有很多时候,他虐着她,将她个人尊严完全践踏在脚底下地,去虐她,虐到她生不如死,像――昨晚。
“发什么呆呢?”吹风机呜呜的声音消失,低沉的嗓音从耳畔传来。
叶喆已经帮她吹好头发。
秦果果回过神,与镜中的人对上眼,下一秒,有些扭捏地避开,可是心里也明白强势如他这样的人,不会满意她这样的表现的。
她实在没有心思去逢迎他,倒是记起一件事。
“昨晚你没戴那个啊。”
“哪个?”他俯下身。
“就是……那个、那个,你平时都戴的……”秦果果扭扭捏捏地提醒他。
哎,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东西,可是她怎么偏偏说不出口呢?
“嗯?”他的唇开始在她脖子附近游移。
他真爱死她洗完澡之后身上的香味,到底怎么洗的?怎么能用沐浴露用出这么好闻的效果呢?
秦果果避开他的同时,困难地咬着唇,心想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是,这件事情,不解决了,她心里有根刺,只好涨红着脸说出口,“套、套子啊……”
就知道她刚才心不在焉的肯定是在介意这个问题,尽管心里明白秦果果暂时还不能完全接受他,更不可能接受怀上他的孩子,可是亲耳听见她羞怯地提醒这件事,叶喆忍不住心一沉。
“我计算过,你昨天是安全期,没事。”
“可是――”
刚才还觉得怡人的香气一下子变得扰人,他最近是不是太纵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