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区,原来她一直雾里看花,如同那个人,她从未曾看清楚过。
窗外下起了淅沥的雨,感觉餐厅也一下子变得寂静。雨水打在洁净的玻璃窗,发出轻轻的闷响,惹得她心头也滴滴答答。
感觉前面坐下一个人,他伸出手来,抚着她已麻木的右边脸颊,那里已不再有红色的指印。只有他的指尖轻轻的抚。
就是这只手啊,曾经那么温柔的抚她的脸,那么调皮的捏她的胸,却在那一刻,毫不犹豫的狠力一掴而下。
“还痛吗?”他的声音很涩。
“呵呵,我脸皮厚,一点儿都不痛。”她侧了侧脸,他的手只能无奈的被滑开。如此的自然。
很长的沉默。记得她们一起的时光,很少有这样的冷场。她总是很多话,吱吱喳喳的像个没歌唱过的百灵鸟。
“我饿了,给我打饭。”他用力的敲了敲桌面,她茫然的抬眸望他,他就那样云淡风轻的重复指令:“给我打饭。”
“你……”她再自卑,心里都曾经以为他是来道歉,求她原谅的。可是,打饭?这是什么回事?
“不打?”他挑了挑眉,藐了藐她面前没怎么动过的叉烧鸡饭:“不好吃?”
“关你屁事。”
“哦。”他把她那盘饭抢到面前,吃了一口,皱着眉头:“饭堂师傅水平差了这么多,炒了。”
“炒什么?牛肉吗?”她实在被他弄得有点傻。
“炒饭堂师傅。”
“关我屁事。”她气愤的想站起来,他加重语气:“我说到做到。”
好吧!她总不能让煮叉烧鸡饭煮到天下无双的饭堂师傅因为自己被炒鱿鱼。
她重新坐下来,拿起筷子狂吃。心中委屈之极,即使是分手,自己也占不到便宜的啊。他到这个时候还有能力奴役折磨她啊!
“阿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