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欣如淡淡的笑着,收拾着桌面的医书:“嫉妒什么?”
二师兄冲口而出:“她嫉妒人家刘欣有个有钱的老爸。”
“才不是啦!那是她爸,又不是我爸,我嫉妒个屁。”何曳恼羞成怒,追着二师兄打。何欣如眉头皱着,便听得何曳“哎哟”尖叫出来。
新开的医馆门口,硕大的招牌竟然砸了下来,正正的打在刚要进来的一个路人的头顶。
二师兄过来扶起来人,只见“百荷堂”的牌匾躺在地上,被砸到的女子正扶着头,血迹从捂伤口的手心向外渗了出来。
顿时是手忙脚乱,止血、包扎、上药,忙得不可开交。而何曳一边帮女子止血,一边悲摧的喊:“姑姑,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流年不利,何曳没料到自己只是和二师兄开下玩笑,轻轻的撞了一下门板,那镶得严严实实的招牌却会丢下来,还那么巧砸到了二姑娘的额头。
二姑娘一个电话,刘曳诚便从对面的云天酒店赶了过来,急急的要送二姑娘去医院。
何欣如冷冷的:“只是皮外伤,用了家传的跌打伤药,没必要送什么医院。”
刘曳诚盯着她吼:“没必要?现在砸的是头啊……”
“是啊,砸的可是你的心头肉啊!是得紧张一点,要不要叫辆直升飞机过来,否则这路上塞一会儿车,你的公主流血而死,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何欣如,你好毒。”
“我有什么时候不毒?”何欣如“哼”了一声,瞄了一眼像膏药一样贴着刘曳诚的二姑娘。那样的我见犹怜,青春可人,这世上,人人都是公主啊,只有她何欣如不是。
二姑娘缩在刘曳诚的怀里,嘤嘤的哭:“诚哥,她是故意的,她故意用招牌来砸我的。”
刘曳诚拍了拍她的背,刚想抱她起来。
何欣如冰冷的声音:“哼,是啊,我是故意的。我故意把招牌弄松,故意让阿曳撞一下门,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我是怎么故意让你刚巧站在招牌底下的呢?哈哈,难道我还能操纵你的脚步?”
刘曳诚:“现在是你的店铺砸了人,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点儿的话?”
“我就不会说好话了,你能怎样?”
还缩在刘曳诚怀里的二姑娘伸出头来,委屈的歇斯底里的哭:“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蓄意伤人。诚哥,诚哥……”二姑娘扯着刘曳诚的衣襟,哭着、哭着,竟然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