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莉想了想又说:“你说那个要装修房子的女客户会不会就是毒贩?我听马斯说那女的年纪轻轻就很有钱,搞不好希文是被她利用了。”
我也觉得那个女客户有嫌疑,那些毒贩想尽心思的将毒品运到这里,总是要有一个人接货的,希文不可能是那个接收人,那就很有可能是那个女客户。
毕竟如果这些家具顺利通过海关的检查,最终将会放到她住的豪宅里。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张律师打了电话,我想跟他一起去公安局,我实在无法镇静的坐在家里等消息。
到了公安局,我并不能接触办案的警察和希文本人,我还是只有在公安局门口等着。
直到中午张律师才从公安局里出来,我忙问:“我老公在里面还好吗?这个案子严重吗?能先将他保释出来吗?”
张律师脸色难看的说:“情况不太好,回我办公室再谈。”
我和张律师回到他办公室时,马斯早就等在那里。
张律师和马斯打了个招呼,便拿出公文包的文件,对我说:“你老公已被警察连续审问了二十四个小时,现在人看上去很疲劳,不过他始终坚持自己是清白的。”
我心里发酸的说:“那他们为什么还不放人?”
“放人?”张律师说,“现在连保释都是不可能的,更别说放人。这是起特大的走私贩运毒品案,你知道这次海关查获的毒品有多少吗?三千克高纯度海洛因!我国刑法规定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海洛因或冰毒五十克以上者均可判处死刑。”
我感觉五雷轰顶,马斯气愤的说:“可是希文哥是清白的。”
张律师说:“清白不是由当事人说了算的,也不是由你们说清白就是清白的,是要以证据说话的。”
我心慌的问:“那警方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老公参与贩毒?”
张律师翻出手中的一份文件,说:“警方查过你老公和这个客户的资金往来帐户情况异常,不符合正常的装修资金给付情况。这个项目在签订了合同还没正式开工时对方就一次性付了两百万。马斯你们装修公司平时是怎么收装修款的?”
马斯解释说:“平时签订合同后先收定金,然后根据工期分阶段性收款,一般要分三到四次才能收回全款,而且有时尾款会拖一年半载才收到。可这次那个客户说她信任我们公司一次性就给了预算金额的全款,她愿意给,我们当然也愿意先收下。”
张律师说:“问题是警方完全可以认为秦希文和客户是一伙的,装修实际上只是伪装,而且警方有理由怀疑通过你们公司进口家具的走私贩运毒品的活动不仅仅是这一次。”
“那警方拘留了那个客户没?只要审问她装修款的事情不就清楚了。”我说。
马斯唉声叹气的说:“那个女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