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的谈话中,我知道希文今天没去工地,那伙人还是没抓到,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警察也不可能总是二十四小时守在别墅工地里抓人,所以这事还真是有些不好办。
希文今天回来晚些,手机也没开机,是因为马斯的父亲说是认识一个嘿涩会中人,还有点能耐。
希文跟马斯的父亲去见了见那人,准备花些钱看能不能将这件事摆平?
几天后,我正要下班时,接到希文的电话,他说这件事很顺利的解决了,他们公司与那伙人和解了。
那伙人同意赔偿希文和马斯的医药费,还是由那伙人供应他们公司泥沙,只是给的价格比市场上的价格还低,而且希文验过那伙人今天送来的货,都是品质最好的,按照这个价格完全是亏本给他们的。
希文开心的在电话里说,看来马斯父亲找得那个人还是很有能耐的,事情解决了,晚上约了马斯还有公司里的一些同事庆祝一下,要我也去。
我也为希文高兴,不管是谁找得人起了作用,他的公司总算是度过难关。我叫上琼莉,晚上我们一群人到江边的玛格丽特庆祝。
希文订了一个包房,开了两瓶红酒套餐。
玛格丽特是江边一家人气很高的迪吧,我们喝酒做游戏,玩得很开心。
今晚大家都喝得有些多了,后来又开了一瓶红酒,叫了一打啤酒。
我有些发晕,但还没有醉,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马斯站在离洗手间不远的大门处,眼神莫测的望着我。
马斯额头上靠近发际的伤口还很明显,暗红色结成了很厚的巴,听说缝了六针。
虽然没有希文的伤口长,但他却有破相的可能。
我大方的走到他跟前,说:“怎么出来了?被他们灌得招架不住了吧?”
“嫂子,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但是不能确定,憋了很久。今天我更是如哽在喉,非问不可!”马斯已走到大门外的江堤上。
我跟着他走了几步,外面安静好多,隔了一扇门,完全是两个世界。
我望向江面上隐约倒影着五彩霓虹的波光,“你问吧!”
马斯转过脸,注视着我,问:“你是金太阳的情歌公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