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诚似乎也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以深，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勾引我的样子？”
这句话让我气得不行，伸出手掐了他一把，“谁勾引你？我都没怪你趁人之危。”
他握住我的手，将我拉进怀里，开始解我的衣服，“那是我见过的你最让我心碎的样子。”
“你有什么好心碎的？我怎么样又跟你没关系。”那时候对他来，我不过只是他哥哥的女人。
他望着我，笑而不语，伸手来开始脱我的衣服。
仿佛第一次的场景重现，这感觉多多少少有些怪异。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们常常搅在一起，但对于这件事情上的机会却少得不行。
好像大多时候除了吵架就是吵架。
事实上两个不该在一起的人勉强在一起真的很累，就算旁人不知道，自己内心的压力也常常会把我们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
“对不起，杜诚。”他也有压力，他也有家人，有他自己爱的人，无论是他的爸妈，还是他的姐姐，或者是已经离开的杜铭……
我不相信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觉得对不起杜铭，只是作为男人，这些他都不会出来，不会给我听。
因为我都已经不坚定了，他要再让我知道他的不坚定，只会让我越发地想要放弃。所以，这段日子一直是他在支撑着我们俩的关系走下去。
也许你会想：既然不能在一起的两个人，为什么要坚持走下去？
虽然我从未问过他，但我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
不管是酒醉后那个让他知道我有多爱杜铭的自己，还是车祸之后那句：“如果死了，正好跟杜铭在一起”，都是他迫切地想要让我爱上他的原因。
就算不为他自己也为了杜铭，因为杜铭不会愿意看到我一直活在他的世界里，从不肯让自己的生活前进。
他知道我不会接纳别的男人，但会接纳他，因为他身上有杜铭的影子。
可是，这也成了他痛苦的原因。
换成是谁愿意只做别人的替身？
当他为了我能够重新找回生活的希望，服自己不顾外面的人怎么看他，也要给我一个未来，却遭到我的拒绝。他一定觉得我拒绝他的原因多半是因为我还念着杜铭，我只把他当成杜铭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