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别把我们的儿子带坏。”其她几个妇女附和大骂。
狗胆包天,没了家教是不是,胆敢当着外村人面前对我这般粗暴无礼。郁锋涛恨得咬牙切齿,眼睛冒火,窘迫得脸一红,一线之差要抓起何师傅那把做木斧头,对准老太婆、川阳人脑门劈下去。
被她骂的,郁锋涛答不上话,脸憋得通红,老太婆越发不得了,双腿张立,一手叉腰,一手直戳郁锋涛脑门:“明天,你敢动手拆房子,老娘我叫来全村人剁了你双手双脚。”
比起老太婆来,川阳人更毒辣:“像这样伤风败俗的婊崽,干脆把他活埋了事。”
恐惧又吃惊,何师傅紧张地看看老太婆、川阳人,又看看郁锋涛,他根本不会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怪事。嘴上不说什么,何师傅心头贼担心,担心这次恐怕要白跑一趟闹荒村了。
霍地站起,郁锋涛一个箭步走到川阳人跟前,眼睛咄咄逼人盯着她,她恐慌得直往后退。
因为愤怒,一团浩气从郁锋涛头顶直冲天空,指划着手,对川阳人口诛笔伐:“川阳人,你今天当众把话说清楚了,我伤风败俗,我伤了什么风,败了什么俗,你说?我再怎么伤风败俗,又哪比得上你。至少,你上做婊的妇女,从村里别的男人身上搞到肮脏的钱,供你娶不到老婆的儿子去找破鞋。我看呀,你干脆跟你儿子躲在屋里头**算啦,至少那是偷偷摸摸的干,没有外人看见。”
“你,你,你……”川阳人脸红得如同与狗偷情被人撞见,喉咙被一团东西塞住,顿时只觉得整个房子在旋转,身子摇摇晃晃欲要昏倒在地,几个妇女见事不妙,赶紧把她扶住。
骤然一转身,郁锋涛霜剑出鞘眼睛直逼老太婆:“老太婆,你管闲事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手伸的太长了,迈错了门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剁我的双手双脚吗?行。我——锋涛现在就成全你。”“景生,你们几个当场把厅堂这两面壁板拆下来。”
吉景生几个人好听话,马上找来斧头,嘭嘭嘭地干开。
指着吉景生几个人,郁锋涛盛气凌人,土匪一般又向老太婆逼进一步:“来吧,老太婆,你有胆就当场剁我的双手双脚!”“老太婆,你还是先管管自己吧,滚回家去烧一锅滚烫的水,烫猪毛一样,把你一身晦气烫掉。十五岁那年,你跟自己亲阿哥**,后来生了一个半个头的孩子,是吧,这事很快传遍十里八乡,倒贴给人家做老婆也没人要,嫁不出,你才从卢水嫁到我们闹荒来。我们闹荒会这么穷,全是因为村子风水被你这种身子不干净的坏女人给污了。”
“哇——”一声,老太婆尖哭一声,捂着脸,疯子一般,逃了出去,刚到门口,老太婆一头栽倒在地。
其她几个妇女见势不妙,慌忙拔腿逃窜,也顾不上昏倒在地的老太婆,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谁愿意脏了自己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