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微微一愣,脸就红透了。
藏在被子里的身子不禁缩了缩,她瓮声瓮气道:“你怎么没去上早朝啊?”
席清彦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捁着她纤细的腰肢,声音低沉沙哑,听在耳里魅惑人心:“告假了。”
被子下两人都衣不蔽体,赤果果的躺着,这下离近了,几乎是毫无缝隙的贴紧了,让倾城再度脸红,呼吸都有些滞留了起来。
“你告假他们都不拒绝吗?”因为这些日子,他是在告假过太多次了,倾城就有些疑惑。
席清彦哼哧一笑:“没人会拒绝我。”
只是黏了一会,倾城就觉得身上很热,热到汗腻黏糊糊的,她伸手推了推,道:“你别抱着我了,很热。”
席清彦却抱得更紧,他也热,情热。
想到昨晚上一夜的纠缠,席清彦不免心疼眼前的姑娘。
都说男人在床上禽兽,床下就是君子,席清彦现在算是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
原来,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做多么“禽兽”的事都是乐意的。
昨天晚上,眼前的小女人在自己身下崩溃了好些次,他明明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晚,本该疼惜一些,少折腾一些,可食髓知味,上了,就停不下来了。
听着她软软糯糯的求饶声,竟让他生出了更多的兴奋感,恨不得将她揉碎揉进身体里。
现在清醒了,席清彦也会有些后悔,昨晚他那样放肆,会不会伤到她哪里了。
想到这里,便是问了。
“昨晚,我有没有弄伤你?你还疼吗?”
语气里终是多了些愧疚。
倾城一听,其实是疼得,到现在还有种身子被马车压过的感觉,可听他话语里的歉意,她便也不想太过矫情让他难受,况且真说疼,还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