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大人。”一个狱卒震惊的问道。
没有任何回答,蓝紫相间的身影已经在很短的时间里穿过了几个呆若木鸡的士兵,她的身法诡异而迅捷,甚至很优美,就像舞蹈。
当她把折扇合上,插回腰间,几个狱卒无声的跪倒在了地上。
温雅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甚至已经潜伏进来的苔丝和瑞伊、希萨利也深感震惊,尤其是苔丝,她已经判断出了,这个女特工就是在激流城捣乱的那个,利奥的报告里有对她清晰的描述,锋利的折扇和诡异的身法,杀起人来如同跳舞。
而且就是这个女人突袭了吉尔尼斯的地下城,劫走了希尔瓦娜斯,起码那个行动有她的份儿,因为她记得其中一个被杀的卫兵,脖子上有同样细薄而锋利的创口,一击致命。
苔丝握紧匕首摸到了她身后不远处,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为自己死在这个刺客手中的士兵报仇。
“我不知道你的秘密是什么,巴尔图斯,”她听到松子小声说,“我只是想让你活下去,不为了某种愚蠢的秘密枉死在这里。”
“或许有些秘密......值得我送命呢。”巴尔图斯艰难的回复了一句。
“那秘密比我更重要吗?”松子脱口而出,然后又沉默了下来,这不是她该说的话,甚至是一句不合时宜的话。他们没有什么关系,没有恋爱,甚至没有过多的接触。
但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失控的说出了更多不该说的话,“不论在哪个世界,这里、或者我的世界,我只是个歌姬,我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却没有见过一个把我当成人的男人.....”
她无声的哭了起来,“他们看着我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玩具,而我很清楚一个玩具的下场......我以为你会不同,巴尔图斯......但你却是个间谍......”
巴尔图斯迷迷糊糊的大脑终于明白了,松子是来救他的,只是他早已经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松子开始拖着他往外走,只是他太沉重了,两个人走得很慢。
“我很荣幸......你能这么想.....我发誓从来没有没有任何......想要利用你的想法,你应该能感觉得到......”巴尔图斯终于回复了一句话,“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更重要......”
松子停了一下脚步,然后低下了头。
“没有人比你更重要,在我的心里。”巴尔图斯重复了一遍,然后接着说,“除了我的祖国。我的同胞们,他们还在水深火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