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非礼”谁,还是被谁“非礼”,他们管不了,不过等下把营巡官兵给招来了就麻烦了。
他的敲门声分散了苏墨的注意力,妃敦抬腿踢到了他的肚腹:“啊!”
苏墨的叫声被船工丙听见,然后船舱内又恢复了沉寂,他暗想不好,莫非教主着了这番邦女人的道了?
情急之下,船工丙撞开了船舱门:“教主,得罪了!”
他一看凌『乱』的床铺上没有被子也没有人,四处寻找了一下,他很快发现了卡在床铺和舱板间的苏墨和妃敦。
妃敦被棉被裹着,香肩微『露』,让人浮想联翩,苏墨只着中衣,衣襟半敞着,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露』出的一小截颈背。
关键是……
船舱内突然安静下来并不是因为妃敦自己住嘴了,而是她根本出不声……
她被苏墨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住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被男子亲吻,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还是第一次。
她到大明新近学了一个词“登徒子”,幕达告诉她就是轻薄女人的坏男人,眼前这位大概应该就是“登徒子”了。
苏墨听到了身后船舱门被撞开的声音,他松开了妃敦,擦了一下嘴说道:“你昏『迷』了几日,该漱漱口了。”
说完,他瞪了一眼站在门边低头抱拳的船工丙,捡起地上被『药』渍弄脏的外袍,自顾自地走了。
船工丙心里打着鼓,心想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坏了教主的“好事”了……
他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所以一定是这样的……
他瞅了一眼缩在地上捉着棉被的妃敦,心想教主的口味真是独特,这么凶的番邦女人,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