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苏童突然站到白矖和听听中间,拿过神杵就要跪下呈上。
“苏童!”,听听惊讶于他的决定,这个人平时高傲得很,却为了救人愿意受如此屈辱。
“苏童!”,左小孟也没想到他做出如此举动,这么一个铮铮男儿竟然可以不顾尊严,只为了救一个和自己无亲无故的小姑娘!心中不由对他的认识又深了一层。
“慢着!”白矖抬手阻止了他,“我要她跪!你跪的,不算数!”
“你到底要怎么样?”听听恨不得上去打她,这个疯女人到底想干什么!“苏公子,你的法力不是恢复了吗?不然就和她…”
“别乱说!”苏童打断了她的话,这个听听是被气昏了头,现在是指望白矖救花篱,又不是要打架!
“好!我跪!”,听听的话才说了半截就被噎了回去,一赌气“噗通”就跪下了,把神杵举到头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什么?我没听见。”白矖故意往前伸了伸脖子,“你在跟谁说话,怎么连个称呼都没有?”
“白矖…大神,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最后几个字听听几乎是咬牙切齿喊出来的,真是奇耻大辱。
“这就对了!”白矖似乎十分满意,接过了神杵,细细抚摸着上面的血渍,似乎十分珍视。
“还请大神移步,看看花篱怎么样了?”苏童怕她又耽搁时间,在一旁提醒。
“好吧!既然答应了你们,也决不食言!”白矖把神杵藏在袖中,缓缓移到花篱的身边。
左小孟忙把花篱放平,以方便白矖查看。
白矖手握住插在花篱眉心的短剑,轻叹道:“被天白剑伤了还能活得,至今好像没有。”
“你什么意思?”听听急了,她又不是刚看见花篱的状况,现在说这些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故意的?
“我的意思就是,没救了!”白矖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而那把天白剑则“嗖”的一声从花篱眉间飞了出来,直接回到了白矖的手里,似乎这才是它的主人。
花篱的伤口被撕裂,大量的鲜血喷射出来,转眼间就布满了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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