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因为这道门的密封性能很好,火根本进不来?”她猜测道。
“不会不会!”女孩抢着说,“我们还从门缝往外看来着,那火烧得特别吓人,一股股的热浪都冲了进来,可就是没有半点火星。你说是不?”
她转过头问那个男孩,却发现他不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那张石床上去了:“你去那干嘛?”
防火门?
左小孟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蹦出这三个字,可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虽然花巫法力无边,也不可能造出这么高科技的东西来吧。
她顺着女孩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那个男孩坐在石床上,双手抱膝,头埋在腿间,看起来十分疲乏。
左小孟的脑中突然跳出一个画面,听听坐在白色的石床山,双手抱膝,脑袋垂着……这不是花篱爹祭镜时,他们在镜子中看见的场景吗?
难道说,这里竟然是囚禁听听的地方?
这个发现让她兴奋不已,看来大家的推测一直都是正确的,听听果然一直被花巫关在花巫崖,当他们在上面心急如焚的时候,原来听听就在脚下!
“这里是墨笼!”左小孟记得当时听成伯提过这个地方,是在他当时祭镜之后,被祸斗吐火焚烧过的,花巫因为这个似乎十分生气,连开启白坛的仪式都没参加。
“墨笼?”花篱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这个地方是干嘛的?”
“据我所知,应该是花巫囚室。”左小孟又仔细打量了打量,确定这里的确就应该是镜中见到的地方。
“什么?花巫怎么会设囚室?她可是临水驿的神,是心地极为善良的……”小女孩根本不相信左小孟的话,也无法接受她诋毁自己心目中的神,全力辩解着。
“神就不会设囚室了吗?天庭还有斩神台呢!”左小孟对她的善良单纯不由觉得又好笑又好气,“三界内外,总是有坏人存在的,作为临水驿的总高统治者,她也必须有自己的一套处置方式。”
“临水驿是没有坏人的!”坐在石床上的男孩原来也一直在留心听着她们的对话,“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民风淳朴。”
左小孟看了看花篱,只见对方也表示认可二人的话,于是不再和他们争辩。
在花巫的伟大“教化”下,这里的百姓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既纯良又脆弱,他们不会相信好和坏是世间万事万物必然存在的双面性,更不可能会相信自己奉为神明的花巫,其实内心深处才是最恶毒的那一个。
况且,囚室并不仅仅是要关押坏人,还有一切不可对外言说的秘密,都可以被悄悄地关在这里,比如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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