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孟听了他的话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自己现在也被归为“长得安全”一类,实在可气又可笑。
“花篱!那几个人走了没有?”三人正说着话,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来者正是这家的男主人,脾气执拗又古怪的花篱爹。
“爹!”花篱怕在苏童左小孟面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赶紧喊住了他。
“咦?那个丑丫头呢?”老头仿佛根本没有理解花篱的暗示,看只有苏童和左小孟站在面前,反倒问起听听来。
“您总是讥讽听听姐,人家一生气就走了!”花篱故意骗他。
“啊?走了?”老头先是一愣,转而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走了好,走了好,走了不碍我的眼。”
说完之后,他也不去管花篱又跺脚又瞪眼的,对左小孟说:“姑娘,你醒了啊?”
“是啊!谢谢老伯关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刚刚苏童已经说过花篱一家的人员构成,虽然自己现在算是第一次见,但仍然对他充满了感激之情。
“爹,你怎么对小孟姐这么和颜悦色的?”花篱觉得很奇怪,同样是外面来的,同样是丑陋的模样,怎么偏偏他对听听就那么看不上呢?
“相生相克!”老头翻了个白眼,随后又笑容可掬地问苏童,“我听见你们刚刚说什么?要走吗?”
“是啊,老伯,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儿,要尽快离开。”苏童想了想又说道,“很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如果他日有机会再重逢,一定好好报答!”
苏童说得这些看起来像是空话,不过也确是事实,他们现在两手空空,还要寻求救命之法,实在没什么能够报答人家的。
“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老头笑着说,“相逢即是有缘,花篱把你们领了回来,花巫又救了这姑娘,说明你们和临水驿缘分匪浅。”
他眼睛转了转又说道:“临水驿已经很久没有外面的人进来,里面的人出去过了,还是我小的时候,有一个远方亲戚想要去外面看看,从你们进来的那山洞潜到了寒潭,结果却被蛊雕活活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