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站在子腾面前犹豫半天，终于鼓足勇气写下了煜吾的名字。
然后她静静地看着子腾，似乎在等待他的宣判。
“煜吾？可是三万年前那人？”子腾思忖良久问道。
正是。
听听用手回答了他。
“煜吾不在三界之内，宿命树上没有他的叶子。”子腾的话震惊了听听，煜吾不在三界之内，难道他三万年前进来后就再也没出去！
“我要去娲神宴了，你们三位请自便。”子腾做出要离开的架势，“至于那个人偶，你喜欢就拿去吧。万事万物终有尽头，一情一景皆是虚空。”
他说完这句话也不等三人回应，就飘然而去。
听听看了看手中的人偶，心中百感交集，子腾刚刚的话像是点醒了她，一直忘不掉的或许只是当年的记忆和当时的自己罢了。
“走吧！人家这回满足你的心愿了，至于那个煜吾，就别惦记着了。”苏童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妇女之友，时不时就要调节感情困扰。
“是啊，听听，我们接下来很可能会碰上煜吾，到时候你跟他当面做个了断，总比现在这样患得患失的好。”左小孟虽然还不太清楚他们两人之间的故事，但是单纯从感情的角度出发，她不忍心看着听听一直这样下去，“我觉得还是那个霸道又爱发脾气的谛听才是真实的你。”
听听抹了抹眼角，脸上浮现出笑容：“你才霸道爱发脾气！”虽然嘴上说的语气轻快，却不动声色地把人偶塞进了怀里。
三人离开了院落继续在“民居”中穿行，突然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响起，苏童和左小孟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听听却站在那不动了，脸涨得通红。
“怎么了？听听。”左小孟觉得奇怪，难道她还想回那个院子等煜吾。
咕噜噜，这次两人才听清楚，声音是从听听的身上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