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落勉强笑了笑,然后说:“姐姐,我最近总有一点不祥的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我每天看着东皇,却觉得自己就要失去他。”
蔓落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笑容,然后说:“你呀,就是想的太多。”
佛落甩甩头:“我也希望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晚上佛落回去,东皇翻着书,似无意地问:“蔓落的病怎么样了。”
佛落愣了下,才说:“无事,我给姐姐看了下。”
想到魔族的探子传回来蔓落无恙的消息和东皇钟的话,东皇握紧了自己的手,佛落,我那么信任你,可是你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情报吗:“那就好,明天我们会主动出击魔族。”
佛落一怔:“明天?这么快。”
东皇点头,淡淡道:“阵法已经好了,迟则生变,你明天呆在这里不要乱动。”
佛落抱住他,将头埋在他怀里:“东皇,你一定要回来。”
魔族轻而易举地便破了东皇和缙玄的杀阵。那些本来斗志昂扬,以为这便是最后一战,昨晚还在一起讨论等打完回家,讨论自己的老母爱妻幼子,今天却沦为河边的枯骨。缙玄为了掩护他们撤退,生生地受了蔓落和叶朽的同时攻击,等东皇拼死将他带出来,他睁着眼,抓住东皇的袖子,却缓缓地移过头,看向西方,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便没有了一丝气息。
可怜无定河中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东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想起幼时自己总是闯祸,缙玄小不懂事总爱黏着自己,因此那些祸事自己总有办法推的干干净净。缙玄每次被打的半死却不出卖自己,伤好了又屁颠屁颠的跟着自己。东皇跪在地上,抱着缙玄仰天大叫:“啊。”
副将等跟着他跪下,无人敢说话,这时一个声音弱弱的响起:“君上,神农琴有生死人肉白骨之效。”东皇眼睛一亮,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他抱着缙玄的遗体便冲向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