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永儒从小就教育她女孩子要自尊自爱,卖酒这个在外人看来和卖yin没什么区别的工作,许家女是绝对不可以做的。
江梓墨的鼻子很酸,这感觉蔓延到了喉咙处,胀得他很是难受,他轻轻抚摸着最下面那张缩小了的,画浓妆卖酒的许若醴的照片,一滴眼泪快速掉了下来,落在了那上面。
可以看得出来,就算是卖酒,许若醴也刻意和客人保持了距离,因为她把自己画丑了好多,客人倒是对她没什么兴趣,这也导致销售情况像侦探记录的那样,不是很好,但也比洗盘子挣得多。
江梓墨猛吸了一口鼻子,心情平复了一些,还好,她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他捏住了第二十页的纸,准备往后翻。
大学时期的兼职履历到第二十页就结束了,接下来的应该是大学毕业之后的工作经历。若醴现在有车有房,想来应该不会过得辛苦,他这样自我安慰着,径直翻开了第二十一页。
“2012年12月31日晚,许永儒因食道癌晚期,于解家别墅去世。”
刻意加大了一号的字体冲击着江梓墨的眼球,让他刚缓解下来的心情再次变得不平静。
他震惊地看着最上面一排的字,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许叔叔还那么年轻,他怎么会…!
江梓墨回忆起曾经跟许永儒接触的点点滴滴,心情震惊之余开始变得愈加沉重,许永儒真的是他见过的,最温润的男子,虽然经营着酒坊,却没有一丝烟尘味,清高得像是从书上走下来的绝世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