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的日子眼看着蒸蒸日上,越来越好,没想到就在这个关头出事了。
丁家很冷清,这是邵云去踏进屋子里的第一感觉,他疑惑道:“您儿子儿媳都不在家吗?”
按理来说今天是星期六,市长也是可以正当休假的,更别说是亲生儿子出了事。
却不想听见这话的丁善民老脸一红,低着头呐呐说道:“我儿子和儿媳半年前离婚了。”
他也没再多说,只是引着邵云去上了楼。
推开最里边的一个房门,丁善民指着床上左腿打着石膏,脸上满是青肿的年轻男子说道:“这就是我那出事的孙子,劳烦您给看看——”
年轻男子虚弱的喊了一句爷爷,然后张着眼睛看着邵云去,邵云去围着他转了两圈,又转了两圈,最后干脆回过头来看丁善民。
丁善民一脸希冀:“邵大师,您看出点什么来了吗?”
邵云去摇了摇头,“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令孙身上这伤——”他想了想,“是人为的吧,说实话下手挺狠的。”
听他这么一说,床上的年轻男子呜咽一声直接哭了。
丁善民也是一脸黯然,他叹了一口气,把邵云去两人又带离了房间。
邵云去看出他的踌躇,直言道:“丁老先生心里有什么疑惑不妨直说,兴许我能帮上忙也不一定。”
丁善民引着两人回到客厅,磨磨蹭蹭的上了茶,又捧着茶杯叹了好一会儿的气,终于抬起头咬牙说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都到这个时候了,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只是请邵大师你莫要耻笑。”
何冯志当即开口说道:“我去楼下转一圈,你们聊。”
邵云去放下手中的茶碗,“丁老先生但说无妨。”
丁善民这才开口说道:“我孙子身上的伤是我儿子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