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妈看到姜小楠拖着行李箱，走了过来，“小楠，你不住了吗？”
姜小楠笑了笑，她的脸上，看不出来一点不妥，“我搬到公司附近住了，不麻烦我表哥啦。陈大妈再见！”
有一种痛，叫作强颜欢笑。
姜小楠拉着行李箱，很平静地离开这里。
这一次，她再也不想见顾默阳。
姜小楠紧握着手指，那天她去跟踪夏然，才会发生意外。
如果让她查到夏然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算是为了孩子，她也一定会咬死她的。
这个时候，下雪了，零星的雪花从天而降。
冷风吹过的时候，姜小楠并不觉得冷。
没有什么比知道孩子没有了那一刻更冷的，姜小楠觉得自己的心脏，都随着孩子没有那一瞬间而停止跳动。
她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平静，可能是心死了，无欲则刚。
卓沐风听到她出院了，急急忙忙开着车子出来找她。
大街上，看到姜小楠顶着雪花，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走在大街上。
以前大大而明亮的眼睛，仿佛失去了光泽，宛如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