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体温明显高了许多。
梅蕴和说:“你等一下,我去拿温度计。”
他的手离开了钟意的额头,那种令人颤抖的电流感顿时消失,眼看他要转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钟意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梅蕴和身体一震。
钟意开口,那声音软到连她自己都觉着不可思议:“别走……等一下,我没事。”
“还说没事,”梅蕴和轻声斥责她,“都烧变音了还硬撑着。”
钟意脸颊绯红,有种来了大姨妈的感觉,她别别扭扭地说:“我真没事啊。”
梅蕴和却认定了她是为了逃避吃药——梅景然就是这样,每次生病,都是软磨硬泡才让他吃下去的。
一想到这里,梅蕴和目光温柔了许多,他放缓和了语气,用劝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劝她:“病了就得吃药呀,别强忍着,不然身体会更不舒服。”
钟意听着他温声软语地讲话,没由来心里更烦闷了,她用力地拽住了梅蕴和的胳膊,想把他留下来。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身材这么好呢?藏在衬衫下面的肌肉线条十分优美,她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要去贴上去,似乎患了肌肤焦渴症,只有贴近才能缓解。
钟意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抱上去。
虽然她疯狂地想要这么做。QAQ
而在梅蕴和眼中,钟意只是软绵绵地拉了他一下,眼神可怜巴巴。
他的心一下就软化了。
“不吃药就不吃药吧,”他叹口气,循循善诱,“你饿不饿?要不要来碗粥?”
钟意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她必须要集中精力,才能把他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排列起来,然后分析出意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