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却是有趣,我也挺好奇,赵公子风度翩翩,想必第一次之人必定是难以忘怀。”
蒋寒天不忘落井下石。
赵蓬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从来不曾想还有人会揪着这种隐私的问题来问,更何况是被豫淮安问!
“淮安世子,这可不是你的风范啊!”
赵蓬不乐意了。
豫淮安却道:“若是玩不起,大可直说,规则一开始已经讲明,本就是无所顾忌的游戏。”
赵蓬:“……”
稍等一会儿,豫淮安直接目光落在赵蓬眼前的那壶地黄酒上,示意他喝完。
“喝酒吧,不必非要回答。”
赵蓬在几人揶揄的注视下焖干了一整壶地黄酒。
地黄酒喝起来味道呛人激烈,赵蓬这么一口干下去,差点呛的咳出血来。
墨七见状,只能表示默默的同情。
“本就是打个样板的,这小子命苦,被你这么折腾着。”
豫淮安额间青筋直跳。
“我折腾?”
鬼知道这是谁的主意,他根本不可能问这样的问题好吗!
无人看得见的地方,豫淮安此时一双耳朵都红的发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