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园。
正午时分,席面按时开席。
一桌人入座,三三两两都是相熟之人,交谈闲聊之际举杯共饮,场面十分热闹。
东边位置,一个位置却独独空缺着。
坐在其空位边上的蒋寒天,一张脸漆黑阴郁,几乎将所有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期间,几个相熟的朋友问起个中情况。
蒋寒天勉强露出一丝笑容,举起酒杯喝酒,却不提豫淮安三个字。
他邀请豫淮安之事从不曾对第三人讲起过。
本想说今日会是个惊喜,不想,却成了难堪!
“呵!”
蒋寒天心头堵的厉害,却又自嘲:还真是将自己当根葱了,元月之事,那定然是将他记恨的死死的,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几杯水酒就真的谈笑间忘却?
“大少爷,午后的茶话会是否如期举行?”
梅园的管家瞅着自家少爷面色难看毫无兴趣的模样,估摸不准又再次上前问道。
蒋寒天不耐摆手,“举行,如何不举行!”
娘的,少了一个豫淮安,他蒋寒天难道今儿还过不下去了吗?
简直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