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做个趁手兵器吗,刀枪棍棒都行啊。”
“哪怕做个手里针都成。”
这可是禁金,多少神兵铺子神兵匠一辈子就想着能摸上一次柔软体态的禁金呢,你倒好,直接做成锅铲子了。
李不咎:真是,莽夫的不行。
白芙蓉大喇喇劈叉坐在草坪上,混不吝道:
“铲子怎么了,我习惯。”
“怪了,你刚才说刀枪棍棒,咋不说剑呢?”
李不咎冷哼:“我讨厌仙修,可以了吧。”
也不是只有仙修才用剑吧,白芙蓉见他真的毛了,立刻服软:“可以当然可以。”
龟蛇睡饱了,从白芙蓉破烂口袋里探出头来,喉咙间发出嘶嘶弱声,被白芙蓉一把捏住蛇头,一对绿眼儿对红眼儿:
“小乔,你又是哪儿来的呢?”
“来了个把月了,也没见你开过口,但是我瞅着,周围大家伙们怕你得很呢。”白芙蓉故意大声说,旁边李不咎不自在地扭了扭。
龟蛇顿了顿,刚想张嘴发声,却忽然脑子里似有一道意识低声念叨着,说现在你的生长规律不该是这么快的,不要开口,不要讲话,慢慢来。
龟蛇:“……”
它蛇身冰凉,蹭了蹭白芙蓉手指,爬出来,在绿草地上慢吞吞写字。
白芙蓉倒着念:
“溟水。”
“你来自溟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