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以为自己不会用到这个能力。
东方不败看了我一眼：“这次的事就是一个小小的教训，你应该明白我的手段。”
我靠着浴池的石壁，背后是两个侍女在给我揉肩搓背，还有两个在洗头发和修剪指甲，我吹了下眼前的泡沫，唇角抬起：“明白。”
“我只想和莲弟长相厮守，其他的我都无所谓。”他神色郑重，双手背在身后，长长吐出一口气，“明天，他们就会来了。”
我不想搭理，闭着眼，张开嘴，第五个侍女穿着一件薄纱长裙，正站在水里给我喂饭。
“我已经准备好了，这一次，他们绝对不会有机会，我会证明我才是不可战胜的，我会证明给它看！”男人声音越来越粗，倒是比之前捏着嗓子的尖细要好多了。
我咽下最后一口粥，感觉自己终于满血复活，将这些妹子挥退，我找了件衣服穿好，才来到屏风后面的东方教主面前。
“你在怕。”
“胡说什么！”东方教主冷笑。
“你怕它。”我陈述道，“它掌控了一切，无论是你，还是任何人，都是在它的控制下，你们是它创造的生命，就算因为规则的剧本而不会死亡，但只要意识到它的存在，你还是在怕！”
教主沉默。
“你说过你想要离开这里，我的教主。”我控制我的脸微笑，“你有没有想过，离开了这里，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你真的能离开？”
出乎我意料，听到这句话，他居然没有动怒，而是第一时间询问我可能。
“我能，而你不能。”
我抬头看着天空。
“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你们这些世界的本质，完全依靠剧情形成的规则世界，没有了剧情，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的记忆，会在剧情的一次次轮回中消散，每一次都不会有变化，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
“我是变数，是病毒，是不可轮回不能逆转的外来者。”
“这里的剧本不应该有我的存在。”
我笑出声，真的很好玩，只要我想，所有的剧本都可以任由我修改，就算是这个世界，它杀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