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浑身一震,再抬眼看我时,却坚定摇头。
“不可能,你分明是男人。”
又是这个问题,说起来真的是从我穿越之后,对我性别的质疑真的是越来越多,而且我估计以后也只会更加夸张。
不过我想通了,既然无法避免,那就默认好了,随便他们怎么脑补,我都装作听不见。
燕南天看我不说话,也不强求,只不过他心里再想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外乎就是些我并不是邀月,是有人假扮,脑洞再大一点那就是这一切都是移花宫的阴谋,那位恐怖无比又高深莫测的移花宫大宫主实际上是男人,而为什么他从小要男扮女装,都是移花宫在下好大一盘棋。
我觉得可以。
这样的自我安慰很适合他们。
燕南天长叹一口气,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莫非这移花宫的至高心法明玉功会让人改变性别不成?”
我去,这才是脑洞大!
特么你以为明玉功是葵花宝典啊,还能变性,不过这些人原本就不怎么清楚明玉功,他这样想好像也正常,我只是摇头。
“你告诉江枫,让他和花月奴日后莫要出现在我面前。”我扬起头,“否则,哼!”
燕南天皱眉,他其实多半也猜到了,移花宫宫主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肯定是和他那个俊美无比的兄弟有关系,出于对后者的担心,他顾不得自己刚刚交手时的伤势,连忙赶过去。
江枫此刻和花月奴一起,两人明显被埋伏过,身上都有些伤痕。
此刻见到燕南天,江枫明显重重松了口气。
“大哥你怎么晚了这么久,我们差点没命。”
“抱歉!”燕南天沉声道,“我并非有意,只是刚刚我遇见一个人,他自称是邀月宫主。”
“什么?”花月奴满脸惊恐,这由不得她不恐惧,这个江湖上胆敢得罪邀月的人屈指可数,而她毫无疑问,无论是抢走邀月喜欢的男人,还是违反移花宫的宫规,私自出宫,都是大罪。
江枫脸色却比花月奴好上太多,他看了看他兄长身上虽然有伤,但总的来说并不算虚弱,不觉惊喜道:“大哥,莫非那邀月被你给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