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饶有兴趣：“他们的眼泪当真是琉璃珠？”
叶孤城颔首。
“然后？”我有些好奇结局，得有多天真才会傻到把这样的天赋展露在人类面前。
“它说它可以为了我将鱼尾变成双腿，但是我必须娶它。”叶孤城说到这里的时候，神色有种说不出的古怪，“为什么它会觉得我想要娶一条男鱼？”
忍住！
千万要忍住！
我肩膀不着痕迹得耸动了一下，幸好表情能够崩住，但我知道我此刻的眼睛里一定是满满的哈哈哈哈！
真的，我就知道，叶孤城才是真完美男神，单身，帅气，有钱，有地位，武力值高，但条件这么好他都能让自己单身三十年，到底是得有多强的自信才会觉得可以嫖到他。
叶孤城递给我一杯水，漠然道：“他说他们一族是海神的宠儿，他要让我为我的冷酷无情而后悔。”
我美滋滋得抿了口水，继续听城主给我讲现实版童话故事。
“等他回去了才发现，他的种族已经被捕杀殆尽，他被那些外邦人当做礼物献给我。”城主声音是真的好听，低沉清冷，如同冰下融化后的泉水，孤高又疏离，但始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信。
“他对我凄凉一笑，说，‘如果最初我没有爱上你就好了，这样我也不会落到这种田地，叶孤城，我一定要让你记住我，然后在余下的生命里，永远怀念我，永远后悔，因为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我这样深爱你。’随后他准备自杀。”叶孤城皱了皱眉头，“割腕，躺在海水里面，然后因为伤口太疼了，他又爬起来，问我有没有那种不疼又能够死得很好看的自杀方式。”
我憋着笑：“然后呢？”
“我说服毒。他把□□都吃了一遍，可能是因为身体构造不同又或者其他原因，他还是没死，最后他想通了，去找那些外邦人复仇，又过了几年，他娶了姑娘，回来感谢我。”
我努力弯了弯唇角：“很有意思。”
城主点点头，问我：“你呢？”
我整理了一下我的记忆，然后开始叙述：“我八岁那年，天色已经很晚，我那时已经睡得很沉了……”
那一天晚上，月黑风高，才八岁的西门吹雪窝在被子里。
睡得迷迷糊糊，然后隐约听到了一些不太对劲得声音，很有规律，类似金石撞击的声音，西门吹雪以为是错觉，但听了半响，还在，就爬了起来。
我发现声音来自他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