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木子昂附和道。
“这些年,要对得起工资,对得起职责,这是最底线的,最起码的;对家庭,和谐的家庭意义非常重要,家里摆不平,外面肯定也摆不平,小事不平,大事也不平;对朋友,这个最难定义,要真诚,要理解,多从人家的角度考虑,还要有些义气,但不是意气用事的那个意气。”蒋法官斩钉截铁的说道。
“精辟,精辟,蒋叔叔你说的比我们哲学老师讲的精辟多了。”木子昂小小的拍了拍马屁。
“呵呵,这些个道理都是做人要有原则,丧失了就完了......”蒋法官不愧是传说中的话痨,从机场到B市市中心40分钟的路加上堵车20多分钟,就没有见他歇过,木子昂终于明白了他调解的案子成功率为什么那么高,谁受得了他这机关枪一般的嘚吧嘚吧,估计宁肯扔千把块钱也要买他歇会。
趁着他喘息的空当,木子昂赶紧插话,“蒋叔叔在前面放下我就好了!”
“没事,没事,送你到家!”蒋法官今天好容易逮住一个听众,看来非要过足了嘴瘾不可。
“不必了,不必了,没几步路了,谢谢蒋叔叔,谢谢蒋叔叔!”
终于逃离了那辆恐怖的东风标致,木子昂硬生生地挤出一丝笑容,“蒋叔叔,这一路上受教很深,收获很大,有机会再聆听您的教诲!”
“好的,好的!”
“木子昂!”蒋天天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笑的很甜,甚至让人觉得有些腻。
“再见!再见!”木子昂愉快地挥了挥手,见到东风标致重新湮没在车流中,才恨恨地道,“比灌辣椒水,上老虎凳还难受!”
“你小子要给谁灌辣椒水、上老虎凳!”几声坏笑从身后传来。
木子昂一激灵,赶忙回头一看,眉清目秀潮男一个,蓝色小西装,卡其九分裤,光脚,内增高鞋,“杰子!”
“虫!还真是你啊,木子昂以前的死党,官二代,老爹是滨海开发区管委会主任,两人从小学开始就是狐朋狗友。
“呵呵,大半年没见了,你还是那熊样啊,潮男一个!”
“日,你小子倒是变了不少,你瞅瞅你穿的这神马东西,咋的你妈破产了!”
“滚一边去,老子这叫低调!”虽然跟王浩杰有说有笑,但是木子昂从内心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那种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