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去！”马瑞恼火地捶了下桌面，参加两个仇人的就职仪式，这岂不是送上门找死？
“您当然得去！”伙计陪着笑，提醒道：“道长说了，您还有官司在身呢。”
“无量山一般怎么惩罚别人？”马瑞这才想起，杨真救下自己的『性』命，但是好像需要无量山出面裁定罪责。
“这……我们可不知道。”伙计摇摇头，噤若寒蝉，满脸后怕。
得罪山河派就算不得了的大事，说不定有灭族之险，没想到还有人能惹到势力更强大的花涧派，这得多大的面子啊！
“我能不去吗？”马瑞想想也害怕，咽下一口汤，苦着脸：“你们就说我一直昏『迷』。”
“马少爷……您还是别为难我们了！”伙计的眼神像是同情，不过不是同情马瑞的遭遇，而是同情马瑞的智商：“您惹了花涧派不说，在这东林河洲，还想再惹上无量山吗？”
看来是没得选了，马瑞唉声叹气，又塞了一个馒头。
“您吃完早些上路吧！”伙计眨眨眼，指了指窗外：“门外有人等候两天了。”
怪不得行刑前都说吃饱上路，马瑞还真的应了这份景象。
“哦，还有件事。”说到离开，伙计忽然想起了什么，扭身出了门，不一会，端了一个木制果盒进来，有些讪讪道：“杨小姐出门前让我转交给您，差点忘了。”
马瑞没急着打开盒子，微微一愣，问道：“杨小姐有说别的么？”
看来杨史蓓还不是被挟持，离开时是清醒并且自由的。
伙计摇摇头，似乎有点困『惑』，挠挠头道：“没有，不过杨小姐眼睛有点红，好像哭过。”
马瑞点点头，也不看盒里东西，挤出个笑容：“谢了！”
“没事，老客户了！应该的！”伙计咧嘴一笑，未必成心将此物背着无量山道长，确实是刚想起来这回事。
待到出门下楼，才看到等候之人原来是老熟识，自己的远房叔叔，马平安。